【第十一章】
光輝照耀
聖主在一干聖女的陪同下接見了愷撒四人,一切都是按照愷撒想像中的章程,一段段讚
美海神的話,可能知道愷撒他們已經非常疲憊並沒有太煩瑣,對於聖女的印象,怎麼說呢,
愷撒覺得有點意外的普通,也許是見慣了愛麗娜和克拉拉她們的絕色吧,也沒有什麼強者的
氣勢,或者壓力,甚至連一般常見的位高權重者的威嚴都很淺,唯一特別的就是那雙眼睛,
這是他見過的最犀利的眼神,即使是斯迪拉亞,海龍王卡拉索道眼神也無法跟眼前這個聖主
相比,不經意間的精光閃爍,彷彿要把人的靈魂刺穿,連愷撒都有種赤裸裸的感覺,如此精
神力,絕對超出想像。
看來能稱為聖主確實是有兩下子的。
四人被分開安排先休息,休息過後,聖主會單獨召見四人,當然一路上侍候四人的聖女
學徒會告訴他們一些規矩,愛麗娜因為做過聖女算是熟人,其他人都是第一次來。
跟隨愷撒的兩個聖女學徒,一個是鯊族的,一個是道斯族的,兩個小女孩都非常好奇的
看著愷撒,看的愷撒實在不好意思了,問道:「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勁嗎?」
兩個小聖女學徒噗哧一笑,可能發現不禮貌,連忙裝嚴肅,不過小孩子怎麼裝都不像那
麼回事,「祭司大人,您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男祭司啊。」小鯊女笑道,鯊族大方的個性即
使做了聖女也無法磨滅。
道斯族的聖女學徒也點點頭。
愷撒突然發現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這裡該不會只有我一個男的吧?」
兩個小學徒忍不住笑著點頭。
暈啊,倒,這讓愷撒渾身都不太自在,就像上次在女妖族一樣,竟然全是女的,……早
知道把巴普蒂斯塔也扯過來受罪。
「祭司大人請讓我們伺候你沐浴更衣。好好休息一下。」
寒……,「咳咳,這個,我自己來就行了。」
(海族的沐浴是用低濃度的水元素清除體表污垢,同時滋潤身體。)
兩個小學徒還以為做錯了事兒連忙請罪。在王室或者貴族來說,這是很正常的事兒,但
是愷撒可不太習慣,從來都是一個人。就算多了小妖也是一樣。
「不是,你們沒錯。是我害羞。」
沒辦法,為了讓兩位小聖女安心,愷撒只能犧牲自己的寶貴名譽了。
兩個小學徒噗哧一笑,這才放過愷撒,只不過這點小事很快就傳遍整個聖廟,聖廟來了
一位害羞的男祭司。
稍微一清洗,愷撒倒頭就睡,床鋪還有淡淡的香味。這種穩定的舒適讓做了N久馬車的
愷撒更快進入夢鄉。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兩天,也許是因為徹底放鬆下來,精神得到足夠的舒緩,醒來
之後的愷撒覺得身體裡充滿了力量……除了特別飢餓。尤其是光明魔法,雖然他現在除了聖
光就是熾天使之翼不會別的,但是施放的時間長了不少。
也不知道這方面是不是有什麼機關,愷撒一醒,兩位小聖女就走了進來,不管三七二十
一就幫愷撒穿衣服,搞得愷撒手忙腳亂,總算穿好。
「祭司大人,聖主請您一起進餐。」
等愷撒到的時候,愛麗娜她們已經在那兒等了,見到容光煥發的愷撒都很高興,一桌看
起來非常精美的食物,只是有點淡啊,他現在很想大吃大喝一頓,不過貌似地方不對。
吃飯的時候愷撒盡可能地文雅,只是吃的速度非常快,畢竟肚子餓了,聖主並不介意,
只是時不時的打量著愷撒。
「你們接下來的事情是這樣的,先是熟悉神廟,然後就是禮儀課程,大家要認真學習,
愛麗娜,你比較熟悉,就帶他們去吧。」
「是,聖主。」
說完聖主就離開了,她要主持早課,所謂早課也就帶著聖女,聖女學徒們進行冥想,祈
禱,歌頌海神一系列事宜。
很快愷撒也瞭解了聖廟大體的生活,除了早晚兩次的大課,其他時間聖女們有大量的自
由時間,可以學習禮儀,也可以學習魔法,戰士技能,這裡都是應有盡有,而且也有龐大的
圖書館,當然跟礁石學院不同,老礁那裡只要是書都要,而這裡都是比較正統的,就算詩歌
遊記也都是歌頌類的,對愷撒這種人是沒有絲毫的吸引力。
一些戰鬥技巧愷撒倒是可以看一下,不過裡面的戰鬥方式過於正統了點,真正的戰鬥是
利用所有能攻擊的部位幹掉對手,而魔法的修行上確實不錯,可惜都是水系魔法的對他的作
用不大,好在愷撒的頭腦好,不管有用沒用先記著再說,剩下的時間除了聽聽課,都是在總
結自己這段時間的體悟,包括看到一些高手的技能,海龍族,道斯族,鯊族,巨鯨族,很多
攻擊方式都能學習,鬥氣自從進入聖域之後進展極為緩慢,他能做的也就是不間斷的做大周
天循環,不過進展要比以前小了很多,不過也正常,畢竟實力提高太多,魔法上也偶爾也練
習一下,不過畢竟是在這裡,用火系魔法不太好,多是冥想,而光明系魔法,愷撒發現幾乎
沒有攻擊力,除非是遇上亡靈,很奇怪的魔法,對亡靈是致命的殺傷,對生命一族卻是救命
的力量,這大概就是生生相剋吧。
這樣的總結對愷撒絕對是收益良多,同時他也把他的極道劍術進一步推進了一招,雖然
只是一招,卻是莫大的收穫,那是第十九劍。
混合魔法上沒有突破,光明系的魔法並不能與其他的魔法混合,有的時候愷撒非常想把
水元素和火元素壓到一起試試,但是這個瘋狂念頭的危險性愷撒自己也知道,誰都知道這兩
種元素的聚合體一旦接觸的後果,簡直不堪設想,但是愷撒偏偏是骨子裡透著冒險的那種人
,如果不是地點不對,他說不定真的會嘗試一下。
愷撒跟一般的祭司不同,很隨和,也喜歡開玩笑,很快整個聖廟的小聖女們沒有不喜歡
他的,弄得愛麗娜和克拉拉小妖她們不時地要吃點飛醋,但是這段時間卻是四人最快樂的,
在這裡他們不需要隱瞞什麼,也不需要顧忌什麼,可以隨意的交談,偶爾也會有愷撒和愛麗
娜單獨碰在一起的時候,兩人會偷偷擁抱一下親吻一下,在海神的見證下,堅守自己的感情
,當然很多時候都是以愷撒強迫愛麗娜公主,只不過愛麗娜公主比較喜歡這種強迫,畢竟是
聖廟,還要防止被別人發現,那種小小偷情滋味才讓這兩人感受到身在人間。
但是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海王祭終於要到了。
聖廟的光輝越來越強烈,而海神山的附近海族也越來越多,王族貴族們早在附近住下,
等待海王祭的到來,各地的主要官員商人也都在往這裡集中,海族的普通軍民更是就在海神
山的附近住下,感受著海神的光輝。
整個聖廟都忙碌起來,她們都在做最後的準備,克拉拉和小妖則在辛苦的訓練,愷撒曾
見過一次她們的排練,只能用攝魂奪魄來形容,兩人已經到了完美的極致,可是兩人仍嫌有
問題,仍在探討著更好的可能,而愛麗娜則在幫助聖主準備相關的工作,只有愷撒閒著,他
不知道該做什麼,他和愛麗娜是作為戰鬥祭司,起保護作用,跟著聖主祈禱而已,都是些很
簡單的套路,做了一次愷撒就不會忘記。
海王祭之前,聖廟會派下一隊隊聖女去宣傳海神教義,同時也讓等待的海民們感受到海
神的光輝,這麼長時間來,愷撒覺得海神的教義還是很不錯的,同時這樣的精神嚮導確實能
讓海族存著希望和嚮導,也會讓整個海族平穩,身為祭司,愷撒也願意盡一分力。
今年的海王祭不同以往的是,以往的焦點都是聖主,而今年卻多了一位影響力的祭司,
海族們稱他為戰神祭司,無數的海族聚集到這裡不僅僅是為了海王祭,還希望能得到這位能
起死回生的祭司的祝福,確實有不少重傷病者等待著,他們不敢要求什麼,只能是等待。
這是愷撒聽到一個聖女無意中說起的,一聽到這個消息愷撒就坐不住了,反正他也是祭
司,下去轉一圈宣揚一下海神的光輝也是好的,真不知道是他沾了海神的光,還是海神沾了
他的光。
當先下去布道的聖女宣佈愷撒祭司要宣揚海神光輝的時候,苦苦等待的海族們幾乎沸騰
了,那種淚流滿面的場面差點把聖女們嚇壞了,彷彿海王祭已經開始一樣,一些年長的聖女
也是第一次見到有祭司有這樣的威望。
說實話,信仰是虛的,有人能實實現信仰中的事情,那才是真正的信仰。
海神高高在上的,但是愷撒祭司確是現實的,因為愷撒的實力非凡,所以人民更習慣稱
他戰神祭司,一邊主勝利,一邊主救贖。
愷撒知道該怎麼造勢,在十名聖女的陪同下,當快要接近人群的時候使用熾天使之翼,
這段時間的修養,讓天使的光翼足足大了三倍,巨大的光翼帶著愷撒緩緩飄向人群,而聖廟
也恰到好處響起動聽的祈禱梵音,伴隨著清脆的鐘聲,愷撒就像神一樣降臨到他們的中間,
他的身份已經遠遠超過一個祭司。
無數人在海神光輝下見證了這一神奇的情景,日後無數的吟遊詩人宣揚著他們看到的聽
到的,因為海神的祝福真的降下了。
聖光照耀,愷撒在空中漫步,巨大的光翼不停的散發著溫暖的光芒,被照耀的海族們更
加虔誠的拜服著,感受著困擾生命的病痛在逐漸消失,感受著神的光輝。
這也不怪他們如此虔誠,天使系魔法在海族從來沒人能使用,即使在人類世界也是極少
極少的人,而這些人跟愷撒現在扮演的角色差不多。
無論是否受到聖光的照耀,海族們都在祈禱,這個時候不分階層,不分貧富,在神的光
輝下,眾生平等。
而在愷撒使用聖光的同時,聖女們持續著她們的歌頌,這種效果要遠比他們孤單的吟唱
要有用的多,這些小聖女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神跡,可能她們自己都不知不覺地把愷撒當
成了海神來歌頌,這樣的效果自然是最佳的。
愷撒他們已經消失很久,虔誠的信徒們更加虔誠了,打死他們也不肯離去。每個受到光
輝照耀的海族,都變成了最虔誠的追隨者,他們相信帶給他們新生的愷撒就是救世主。
愷撒也發現,聖女們對他更加恭敬了,凡是他的話都會無條件的遵從。很多聖女都在流
傳,愷撒就是海神轉世,而且很多事情一旦有了主管意向之後,就會變得順理成章。比如愷
撒用的海鬥氣,那種跟大海一個顏色的特殊鬥氣,絕無僅有,這不是海神用的嗎,會四系魔
法,這無論海族還是人類都是絕無僅有的,除了神,還有誰能行,那能毀滅邪惡,拯救生命
的光芒,神的翅膀,這一切不都證明了愷撒是海神轉世嗎?
這種想法不但在聖女們心中產生,廣大的海族也是如此,只不過這種事情不能亂說,但
是在人們的心底已經埋上了種子。大家在私底下交流,尤其在平民中間,愷撒的威望到了頂
點。
卡歐他們也拉著一票人到了,身為余歐貝族的王子,他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哲別和迪
迪,巴蒂他們自然要歸卡歐養,現在的卡歐無限想念頭兒,這些傢伙個頭不大都超能吃,把
他的老婆本都快吃光了。
「頭兒現在可真了不得,余歐族裡面充斥著他的信徒呢。」
「意料之中。」伊紗搭了卡歐的便車,她的預料完全正確,應該說超出想像太多,剛開
始的時候只是因為個人意願而相信,誰想到因為愷撒她在族中的地位越來越穩固,卡羅特家
族的龐大是難以想像的,而這種家族一旦發現一條新路是不會放棄嘗試的,一個更加驚人的
計劃已經產生,而這個計劃的主角就是愷撒和伊紗貝兒。
對於那些老混蛋的打算,伊紗貝兒是一清二楚,正好可以利用,再聰明的女人在某方面
也是糊塗執著不計得失的,伊紗自己也沒辦法,無論結果如何她都要走下去,希望愷撒能過
得更好。
「嘻嘻,這就叫做英雄所見略同呢,……你們三個慢點吃,……迪迪,那是我的,我靠
,巴蒂不要搶!」
可憐的卡歐同學啊,這些人可都是不給面子的主兒,其實一路不停的聽到愷撒的消息,
他們也是很高興,只是沒想到愷撒無論到哪兒都能掀起大風浪,果然金子在哪裡都會發光。
「頭兒這樣風光,以後不愁沒飯吃了。」
笑瞇瞇的說著,迪迪用寶貴的濕婆羅銷魂刃割了一塊肉下來,可憐的神兵,現在都淪落
成餐刀了。
「對了,迪迪,我讓你辦的事兒辦好了沒有?」伊紗問道。
「小事兒一件,全部清理乾淨。」迪迪答道,一旁的哲別點點頭,看到哲別點頭,伊紗
就放心了,這些事兒必須乾淨利索。
「你們偷偷摸摸的做什麼呢?哎呦!」
「笨,吃你的飯,自然會有你的任務,還有巴蒂,吃飯就是要幹活的!」
「吃自己的飯,給別人幹活,這是啥事兒。」卡歐嘟嘟囔囔的不敢大聲說。
有些事情必須別人替愷撒做,這些事情是愛麗娜和克拉拉都無法做到的,只能由她來做
,那些對愷撒不利的人,都被迪迪幹掉了。
以愷撒現在的聲望和能力,已經引起一些重量級人物的不爽了,長老也有反應,聖廟雖
然是必要的存在,但是他們並不希望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但是海族的民眾們卻需要這樣一個人,長久的海族格局是要變化一下了。
伊紗很明白這是一非常困難,危險性極大的賭注,而且需要很長時間的賭注,但是人生
在世,本就是一場賭局,既然手裡有籌碼,幹嘛不賭大一點呢。
馬車之外,是川流不息的人流,海族們都在趕路,希望在最後時間到達,在如此特別的
一年裡,說不定海神真會有所反應,降下神跡,大家都覺得連戰神祭司都出現了,會不會代
表海族一個新的興盛時代的到來呢?
明天就是祭奠了,聖女們也處於一種興奮狀態,這是她們奉獻一生的榮耀時刻,而愷撒
卻被聖主單獨召見,愷撒也不知道在這樣的時刻聖主召見他會有什麼事兒,這不太像這位聖
主的風格。
等愷撒到達的時候,聖主已經在等候了,祈禱室中只有聖主一個人。
「坐吧,不用拘禮。」
愷撒點點頭,坐到聖主的對面,兩人的距離很近,「愛麗娜很久之前就跟我說起過你,
你們兩人的膽子也真大啊。」
在別人面前愷撒可以裝糊塗,但是在這雙銳利的眼睛下,愷撒覺得沒有說謊的必要。
「聖主是想要責怪我們嗎?」愷撒問道,他本就不懼天下,為了愛麗娜他願意背負一切
,何況小小的責備。
「沒有,相反愛麗娜是我最心愛的弟子,我會保護她的。」
「保護?」愷撒聽出一點不同尋常的意思。
聖主沒有正面回答,「很久之前,愛麗娜讓我給你占卜過,三張預言,但是以我的能力
也只能揭開第一張。」
愷撒笑了笑,他不是很在意,但是對於預言力量的存在也不懷疑,「上面說的什麼?」
「第一張主毀滅,說明你擁有毀滅的力量,或者會引起戰爭。」
「這麼說我是邪惡之徒了?」
「呵呵,戰爭是生命的本性,何正,何邪呢?」
「那後面兩張呢?」
「現在還打不開,但是我卻為愛麗娜算了一卦,在不久的將來你們將面臨困難,或者說
是你的命運影響了她。」
「這恐怕是必然的吧。」
想想愛麗娜的身份,愷撒也知道,只是早晚的問題。
可是聖主卻搖搖頭,「不是你想的那樣,在你踏進聖廟那一刻起,命運已經不可逆轉,
而你身邊的人已經捲入你的命運,包括我在內。」
愷撒覺得聖主說的異常嚴肅,讓他忍不住想多知道一點,但是聖主卻閉口不言,「我只
想說,你必須掌握自己的命運,這樣才有未來。」
反正把愷撒說的一頭霧水,見聖主沒有再開口的意思,只有退去。
等愷撒離開,聖主才睜開眼睛,「傳說真的開始了。海神啊,難道這就是眾神的旨意嗎
?如果是,您的僕人會追隨的。」
海族長老會。
除了海族六王,還有海族的實權人物,這次特地召開長老會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探討
愷撒現象,本來一個年輕的武者在出名也不過是武者,就算娶了某位公主也不過在長老會佔
有一席之地,海族還是在整個長老會的控制之下。但是事情有點脫離軌道,海王祭司是個很
崇高的身份,但是那只是一種名譽,海王祭結束之後也就沒有太大的影響力了,可是事情卻
發生異變。接著祭司的身份施展了一些特別能力的愷撒,在民眾之間產生了多米諾效應,尤
其是平民幾乎到了一呼百應的地步。
最近民間的一些傳言讓長老會們不太喜歡,他們把聖廟塑造成空中樓閣,就是不想讓她
們干預俗世,可是愷撒橫插一刀卻讓事情出了問題,經過調查,很顯然愷撒並不是一個甘心
臣服的人,關鍵他是這麼的年輕,而又是聖域高手,剩下的漫漫時間裡,他會做什麼呢?
這些人都是用自己的想法衡量別人,得出的結果自然是一樣的,防患於未然是必須的。
而卡拉索陛下也接到了一個讓他勃然大怒的信息,愛麗娜公主已經跟愷撒發生關係,這
讓這位海族第一高手非常大震怒,這也是長老會對一個必要步驟,畢竟要做某些事情必須得
到海龍族的支持,而辦事成功率最高的仍是海龍族。
只不過表面憤怒的卡拉索實質上的怒氣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猛烈,雖然發怒卻沒有說要如
何處置這兩個人,愛麗娜說他最喜歡的女兒,而事實已經出現,難道他要親手處死自己的女
兒?
卡拉索是海族第一戰士,但是他不是第一瘋子,尤其是事情已經發生,問題在這個愷撒
身上,如果換成別的人也就罷了,這人是被譽為他未來的接班人,年紀輕輕進入聖域,人品
各方面都無可挑剔,而現在又有了這樣的聲望,也許事情也有其他選擇。
規矩嗎?
都是用來打破的,只是個早晚的問題。
長老會的意思他又怎麼會不明白,雖然海龍族強大而獨立,但是也不能忽視其他種族的
意思,愛麗娜還真是給他出了一個很大的難題。
亡靈谷。
「吉亞格魯,你又失敗了,我賜予你的生命難道是讓你一次次讓我失望嗎?你可知道為
你那計劃浪費我多少力量嗎!」
虛空中的聲音隱含著憤怒。
前人魚王並沒有恐慌,「偉大的君主,請不要生氣,雖然有點意外,但是就像您知道的
,愷撒的光明力量已經被激發,他的身體正在日趨符合您的要求,第一個目標已經完成,而
且您現在迫切需要的是一場戰爭,神月戰爭給了您力量,但是這並不足夠,一場更大的戰爭
正在醞釀當中,無所不知的您應該已經發覺海族的異常,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好戲的。
」
「水魑將軍,您不會是在找借口吧,失敗就是失敗,我看不出海族有什麼異常,更看不
出有什麼戰爭要發生,難道要讓我們親自出手嗎!」另外一個亡靈將軍尖細的說道。
陰影沉默了一會兒,「哼哼,吉亞格魯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生命一族確實有一些複雜矛
盾的思維,我已經嗅到了死亡的香味,好,如果這次成功,我會獎勵你的。」
「為至高無上的君主效勞是我的榮幸。」
伴隨著狂笑,一切都消失在無邊無際的黑暗當中……人類世界,蘇瑞士公國,這是夾在
奧斯曼帝國和卡利亞里王國之間最具實力的一個公國,國家實力很強,而且一貫以中立而著
稱。
「父親,人家不要嫁給那個白癡。」
「什麼白癡,你以為結婚是兒戲嗎,你都多大了,也沒讓你立刻結婚,你先跟人家相處
一段時間看看再說。」
「我見到這種人就覺得噁心,不見!」
「你來看都沒看怎麼就知道噁心,必須見,自己找不到好的,就得由父母作主,不要反
抗,反抗也沒用,不然我就關你禁閉!」
一聽禁閉郡主就發愁了,只能委屈的答應,不過倔強的眼神明顯在籌劃著自己的對策,
哼,卡利亞里王國又怎麼樣,誰怕誰。
「郡主該吃飯了!」
「不吃,氣都氣飽了,還吃什麼,沒看到風華絕代的我都要嫁人了,你還吃的下。」
「沒那麼嚴重吧,郡主。」
「不管,你是我的好朋友,必須給我想辦法。」
「辦法呢,不是沒有,只是看你有沒有膽量了。」
「嘻嘻,本美女最大的就是膽子!」
兩女竊竊私語越說越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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